非酋今天也没有ssr

条野采菊决定戴上耳塞 上

写数学写疯后的后遗物,希望博你一笑




“条野--条野----条野,让我走吧,我都订好房间了 ”

你裹着被子窝再沙发的角落里无聊地一边数着墙外树上的花苞,一边没有良心地骚扰着自己舟车劳顿的后辈。


条野采菊眼底有淡淡的青黑,越发衬得他脸色苍白,他一只手抓着被汗水浸得软趴趴的军帽盖在脸上一只手在空调遥控器上又调低了一度。一阵冷风向你袭来,让你忍不住搓了搓自己冰冷的胳膊,你知道是条野那个坏心眼的在警告你安静一点,但你是谁?难道是会受他这一点点威胁的人吗?好吧,你是。哼,臭小子要不是你的贡献他们这些猎犬能过得这么舒服?



你的身体素质非常好,是猎犬的第一例手术对象,由于手术经验和你自身的异能,你变得常年体温过低,而且非常怕冷。但你也因祸得福地加强了异能力量,从以前的只能化水为冰进化成了控制任何形态的的水,在猎犬里过着养老院的生活,基本就是个陪练的存在,只有需要加强战斗力时才会出动。


要不是老娘手下留情,这个混球才逮不住你。你抱着手里的开水暗戳戳地盯着条野采菊的背影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在跟他过招时担心护着他,才被他抓住机会带回来猎犬放在身边盯着。




“为什么要走”条野采菊终于休息够了,头也不回地靠在沙发上开始了对你的“拷问“


”咳,我这不是最近太冷,想去北海道的温泉那缓一缓嘛“你的理由是很正当的,放在队长桌子上的请假表也是走了常规程序的,只是,只是在养病的理由中蕴含了一点自己想出去旅游的私心。咳咳,真的主要是为了去养病。





”哦,是吗,只是去养个病需要请半年的假吗“条野采菊终于屈尊将头转过来非笑似笑地”看“着你,耳边的小铃铛晃了晃,声音一圈一圈地传出去,就像你心里一圈一圈的波澜。



不可否认,面对条野采菊的美貌,你的心跳有些加快,但是你很快就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开始熟练地跟他打起了太极


”嘿嘿,我这不是见你们最近一年的排班都挺空的,也没我什么事吗?再说,你们有需要,跟我说一声我还不是照样回来?看在我是工伤的份上你就当队长已经给我把假批了不行吗,反正他哪次不批?“


条野采菊听着你叽叽喳喳的一通借口,心理有些烦躁。他才刚刚察觉到自己对你不一样的心思,想趁工作少跟你培养一下感情,你就要跑到北海道去了,让他空有一腔感情却无处去诉说,条野采菊自认长这么大还没遇见过这样脱离自己掌控的事物,但反正他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跑去北海道待个半年也不回来的。


你见条野采菊不出声,以为他在认真考虑,顿时说得更来劲了”条野啊,我看你进队也这么多年了,咱队长是个多么开明的人,大家有目共睹,你又何苦在这里死守着规矩呢?这多伤和气呀,我在猎犬待着也是待着,反正是没我什么事的,你让我去北海道说不定哪天俄/罗/斯在北方四岛(千岛群岛)打起来了政府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及时做个反应嘛........................."


条野采菊见你越说越离谱,连国际政治都扯出了当借口了,就是一心一意地想离开这里,心里顿时烦上加烦,该死,这个女人今天这么多话,吵得他都想戴上自己买回来从来没有用过 的耳塞了。



你还在旁边发挥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不停地说着“哎呀,我现在在猎犬基本跟养老没什么区别,反正以我的情况再过不了几年也要退役了,你到时也见不到我了,你就不能趁现在我还在队里待着给我行个方便,大家以后留个美好的回忆吗……….”

 

 

“退役”这两个字像一杯冷水泼在他身上一样让他从烦恼的思绪中猛得清醒了过来,是啊,你的身体真的不适合在队里待着了,一年不超过十次的出警也会让你的身体状况每俱日下,哪怕你有再强悍的异能,军队也不能让你这样的功勋军人在献出青春和健康之后再献出自己的生命。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更酸了,明明在队里相处的时间不多了,你还这样整天往外跑,让他一个人留在队里对你单相思,条野采菊心里甚至有一点说出来自己都会被恶心到的委屈。

 

 

“你走了,那我怎么办?我对你是什么心思难道你一点也没察觉吗!”他被你弄得心烦意乱,连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都没察觉。

 

他还在努力思考一个解决问题让你留下来的两全之策,你却因为听到他的话而愣了下来。是啊,条野采菊明明不是武痴,却来找你过招来得比末广铁肠还勤;明明五感都敏锐得不行,春天花粉味道浓一点都会受不了,却会在每次见你时给你带时令鲜花……..点点滴滴,说你毫无感觉也只是自己骗自己,无聊时会想起他;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就忍不住去仔细分辨有没有他耳边铃铛的清脆声;看到花快谢了就会去猜下一次他会给你带什么新的花……还有你被过低体温压慢的血液流动与心跳在见到他时稍微正常的速度与频率,都在提醒着你,他在你心中不平常。

 

耳边终于清静了下来,安静得有些不对劲,条野终于从自己的思维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得僵住了动作,连心跳都漏停了两拍,接着就是比以往都要激烈、热情地跳动,“咚咚,咚咚”的心跳声被自己听的一清二楚。条野采菊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五官过于敏感,恨不得现在就用耳塞把自己的耳朵塞住,耳朵上也爬上了淡淡的红色。

 

他对着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话音未落,你就发挥了猎犬的身体素质,一溜烟地拿上自己的随身包从窗口跳了出去追逐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的高铁。房间里只余你身上条野送的黄玫瑰的淡淡香气提醒着条野你曾经存在过。

 

 

条野采菊独自在房间里失神不语,你在外面一边心跳剧烈一边驰风狂奔,脸颊被入秋的冷风刮得冰凉生疼也不停下脚步。等你回过神,你已经在高铁的经济舱里做好了,还帮附近的女人与老人家搬了行李。

 

 

你披着旁边老妇人好心分你的厚毯子,托着脑袋庆幸还好你嫌麻烦把行李托运了,不然就刚刚那情形,你十有八九会把行李箱落在条野那里,那你就得空手游北海道了。白色屋顶的民居从窗外飞掠而过,夕阳在洁白的云朵上打上了淡淡的一层粉色,你不由得又想起了条野微红的发尾和刚刚爬上粉红的耳朵。条野采菊,你在心里反复默念他的名字,任由思绪在脑中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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